君上,安得此干城……”
虽然私下里不免会楸测纷纷,这出兵其实是不乏那位私心和利欲在期间,但是在这种形势和氛围之下,殿中各位近臣和官员,还是得在明面上做出一致歌功颂德的姿态来。
在这一片全力吹捧的气氛当中,监国也总算想起来应当采取的后续处置手段,而当即宣布道。
“来人拟诏,追加淮北留后为夷洲、闽中制置路,全权善后处置大使。”
“总其戎务而暂摄军民,待到平定夷洲之后,就近移师酌情光复闽地……”
虽然身为习惯总揽一切的上位者,在事后被迫接受既成结果并不总让人愉快,但是在家国存亡的大位危机面前,他还是分得清孰轻孰重的基本取舍,也多少明白和知晓对方行事的动机和理由。
既然对方有这个的需求和必要,那就干脆用这个相对整体大局,已经不是那么重要的过程来作为驾驭手段和后续引导好了;至少这样处置下来的话,也算是将这只有些棘手的局外力量给充分利用起来;
无论是孤悬海外的夷洲,或又是相对地理封闭的闽中,在数年的短期之内,都不至于对大陆上的局势产生什么实质影响的边角之地,正好用来羁绊不怎么安分的淮镇多余的力量。
乃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