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是饥渴难耐了。
因此,再没有给对方继续校准或是斧正的机会了,淮军阵列中预制好阵地和弹药的六寸长管野炮,就已经开始发威了。
只听得一连串急促到极点的排射轰鸣声,投出许多稍闪即逝的浅浅低直轨迹,而掠过那些被驱赶在阵前的炮灰杂兵的头顶,径直以一个低角度的弧线斜击在他们身后的甲兵阵列中。
接二连三破空而置的灼热铁球,在松软的沙土或是坚硬的砾石地面上,喷溅起一蓬蓬战列的土石,而被这些翻卷的土石碎块所波及和掀翻的前后列士兵,无论是如何的防护周全,又是如何的躲避和闪跃,却是几乎就再没有能够重新站立起来的身影了。
而是更加惨烈的则是一些在继续弹跳而起的铁球直接打击下,被拦腰打成两截或是撕扯成四分五裂的后队人群,或又是擦边带走其中一部分肢体的倒霉鬼;
带着巨大动能曲折或是蛇形翻转球体,毫不留情的在他们之中,造就了数道血肉狼藉哀鸿遍地的赤红沟壑。
就像是受到了惊吓和某种应急反应刺激的联动,那些一动不动拍成阵列的铳手和他们后队的弓弩,也是像是如梦初醒一般的接连开火和攒射起来了。
然后前排喷射而出的灰色烟团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