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其他几路军马都已经有所回报了……”
“这些贼子还真是无孔不入,却又肆无忌惮啊……”
“地方上居然没有人能拦得住他们么……”
“只怕早有人与逆党,沆瀣一气而私下为之张目了……”
而监国只是在沙盘前面无表情的聆听着这一切,却是在心中不住的叹息。
先比军中眼线相继送回来的线索和端倪,最先做出反应和表态的,居然还是那个毫无征兆的淮镇;如果不是对方虚以委蛇的扣下来人,又直接把叛党给的诏书马不停蹄的送到江宁来,他只怕还要更晚上几天才知道这些骇人听闻的事情。
而相对之下的,是他手下江南地方官僚体系和各路军队,对此的反应却是迟钝和淤塞的令人担忧,或者说有些不寒而栗了。
而这一次广府发生的叛乱,也让人忍不禁惊醒过来,却是在不知不觉之间,他身边的情报系统,特别是针对岭外的掌握和监控,早以及是名存实亡了。
这个结果,无疑是在他不惜代价全力将一切资源,都投入二次北伐大业后,就已经埋下来的祸根和隐患把。
因此,这一次的叛党派人潜入军前游说,也成了某种意义上是否忠贞体国或是立场坚定的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