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,但不代表就不能进行后续的交涉和要挟了。
而在断绝了大规模的外援,又在京畿道的决战被打断脊梁骨,被赶出根本之地的后百济国和扶桑军,虽然在大同江以北还有规模不等的残余力量,却是很难再形成什么气候了。
日后就算是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海上运力,可以突破和渗透船团的巡逻和警戒,对于当地的大局而言,也已经是杯水车薪于事无补了。
这样,我就可以留下一些巡防查禁的水军,而将混成船团的大部分力量都给调回来,毕竟在南方的局面延边下,显然更需要这些宝贵的水面战力。
当然了,虽说我还可以赶在下雪之前,再加一把力完全将这个后百济国赶尽杀绝;但是这么做固然是痛快一时了,但却并不符合淮镇在后续的利益诉求;一旦没有了外部的威胁和由头,淮镇这次出兵的价值和意义,也将很快不复存在了。
毕竟,我可不是兴师动众派兵跨海过来,纯粹为了发扬风格善事和履行国际主义义务的。有一致敌人的存在,才有妥协和团结的继续基础。
剩下的就是后续战果和权益的瓜分,以及各种善后处置的交涉与谈判了,比如对于新获得地盘中所属人民的编管和屯垦安置。
由于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