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布政司下录事参军,举告淮北留后暗自收容北唐宗室?……”
随即他看了一眼后面关于性别和年龄的叙述之后,又不由露出一种释然和意味深长的表情;
看来是那位罗藩子喜欢小女的老毛病又犯了;之前就听说他在府上养了一群远未及笄的女孩儿,
就连私娉终身的宇文氏也是如此,现在居然有在后宅收藏了一个北朝遗孤;
这件事放在平时乃是可大可小的污点和劣迹,可是在如今的局面下就是另一回事了;毕竟在打进
洛都之后,中路大军之中比起他做得更过分的人,也是不乏其人的。
他也不至于杞人忧天到,仅仅靠一个见不得光的北朝死剩种,就能动摇自己麾下方面大员的整体
立场和忠诚;
因此,此类的消息他决定以后就尽量束之高阁了,将来再找机会敲打一番好了。
不过,也由此进一步坚定了在南下平叛之后,籍此变相拆分和肢解淮军的决心;而那个世代将门
的刘延庆,显然就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……
而与此同时,
在襄州的五路行营的本阵驻地内,一名来自岭内的秘密访客,也有些谦卑而低调的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