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在内外帷幄的领域上。
反倒是关于淮镇的另一个消息,更让他有些在意和困扰,因为刚刚才回到驻地消停还没有多久的淮军,居然以保护通藩之权为由,又对新罗藩之地另起战端了,
这上万人马拉出去登船渡海的动静,可不是那么好遮掩住了;
事实上对方也没有遮掩和隐瞒的意思,而是早早就派人护送那些所谓新罗当地外藩家族的代表,到江宁方面来呈请和诉求了。
这就不免让鸿胪寺司藩院的那些传赞和行人们,有些进退两难的坐蜡了。至少国朝不能再名面上公开宣扬,对这些臣藩之属束手旁观或是见死不救的作为。
因此,也知道(么表面安抚着将事情拖了下来,又直到淮镇出兵将这个局面主动挑破,而迫使朝廷不得不做出一些表态来。
但就算对此再怎么不满意和事后追责、训斥相关人等,但至少此时此刻的国朝也不能在名面上有所退缩和迟疑,或是露出某种后力不继的迹象,不然很可能就是一串连锁反应式的是非和纷争了。
无论是西边还是北面那些尚未平复的地区,都有可能生出更多的事端来。
难道反过头来还要用国朝的名义,为淮镇制造的既成事实所背书么,一想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