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我的幕僚团几个经济组的专门分析和推算。
整个北地虽然大都已经残破,但是还是拥有不少潜在的利益和资源预期的,因此,能够借助淮东的地利之便和相对安定的局部环境,以此为跳板进入偌大的中原,乃至北方大地,就成了某种趋之若鹜的首选了。
然而这些多元化的商业成分,对于平衡淮北道内部一家独大的登州故旧商人团体,还是有所好处,可谓是两取其便的事情。
虽然他们目前还相当的循规蹈矩,在淮镇的体制下没有表现出逾越,或是积极追求更多权益的趋向;但是在制度上防渐杜微,不给人犯错的机会,才是将现在这种大好局面给维持下去的最好办法。
“什么,东海社派正是代表前来,希望与淮镇和解……”
我微微摇了摇头,这个马后炮来得有些太晚了。
据我一直以来收集的消息和情报,东海社近些年的情况有些每况愈下,日子委实有些不好过了,不然也不会利欲熏心的居然打主意到我新建立的淮镇身上来了。
当然,这个结果不是偶然的,而是某种大势所趋下必然发生的争端和矛盾。
要说东海社的京营范围几乎无所不包,但是其中真正盈利的大头,主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