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帅还亲自前往,以夫家尊长身份观礼和祝福呢。。”
“主持迎新和成礼的则是曾运使。。”
“还是李布政的女公子做了傧相呢。。”
而这些消息对宗泽而言,似乎已经过去了许久的事情;甚至他连一点悲凉和失落都没有能够泛起,就已经变成了淡淡的惆怅,以及自我安慰式的默默祝福;对方总算不是所托非人,那可是淮镇排行第六的统制官啊。
“大丈夫又何患无妻呢。。”
他如此对着自己激励道。
“某当更加奋进,成就一番事业才对。。”
当初寄人篱下暂避风头的一点心思,早已经烟消云散了,
虽然出身粗鄙不文的海上儿郎之中,他也是能够看得懂大势的人。除了那次宰了那个牛皮哄哄的小屁孩路飞,而热少天大的麻烦之前,他依靠趋利避害的本能和直觉,已经多次挽救了自己也拯救过别人的。
虽然,如今淮东的海面力量还很浅薄,相对于南朝任何一道水师规模,都不值得一提;但按照这个展势头下去,从内渤海到黄水洋,乃至东海海面上迟早是他们的天下。
而往昔那些与他一般,纵横东海而招摇显赫亦是的海上汉子,也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