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相比这些年大多数时候总是呆在安全的后方,鼓捣这些军工项目和科技展脉络;他却是有些越怀念起往日在战场上,一边调校武器一边作战杀敌的经历来。
因此,这次出征新罗藩他总算请求得那位镇帅的松口,得以以材官的身份随行其中,见证和调教各种新式战地器械的实践和应用过程。
但也被约法三章,不得主动亲冒矢石出现在战斗序列中,必须保持足够的安全距离,不得连累和影响正常的指挥体系;因此,他也只能过一过在后方运筹帷幄的干瘾了。
只是,当孔吉吉满心盘算着各种测试和调整数据,重新回到6地上并且踏入青州城之后;却撞见守在城门口满脸焦急的护兵,以及自家后院起火的相应噩耗了。
“老家来人了?”
这些年,随着他在军中地位的节节攀升,混的是风生水起和名声渐广,就连国朝的叙功名录里也频频出现了他的名字,而被当作某种意义上“万里远赴报国”的典范之后;
许多人也终于知道了,当年被迫出走域外而形同变相流放到北俱芦洲地孔氏一脉,居然也在坚守的书礼之家中,出了他这么一个叛经离道的异类。
然后,他也在前年终于和消息延迟了好几个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