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既然是阶下囚。。还想知道那么多干嘛。”
我摆了摆手,没心思和他磨叽了。
“押下去。。日后有命活下来的话,自然会知道的”
只要分开审问,对照一下口供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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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大水退去后满地狼藉的洛都城南,
沿着几条尾相连的大街,一条通往西天津桥的临时通道,也被在最短的时间内,被我输趟在没膝深的泥浆和积水中的军士,给逐一的给清理出来了。
这也意味着中路帅司与城北的淮军,正式摊牌的日子已经到来了,而与此同时,王端臣也与一度被困北郭西墙上的蜀军余部,取得了某种谅解和协力,总算是拥有了更多的底气和资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