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舶来物的瓜菜豆薯,则通常被当作是卑微小民或是底层人家,用来救济救灾的种植作物,而始终不怎么被主流和上层看得上眼。
因此,这种偏好和社会导向,也体现在了这些含嘉仓城的往来贮存记录当中。光是栗米至少占据了粮食类的四分之一,然后才是稻米和麦子,最后是各种豆类,在南方大行其道的玉米土豆地瓜,仅仅占了很小的比例而已。
正所谓是“干燥之地,粟可存9年,米5年,潮温之地,粟存5年,米存3年。”(《新唐书·食货志》)。
看到这里,我忽然记起一件后世的公案来,
解放后的考古界曾经在七十年代初,对含嘉仓城的一只进行过考古,结果其中居然现了一整窖的栗米,而且谷粒与谷糠分明;虽然其中半数都碳化了,但是其中一些谷子出土之后居然还能芽,并且由此生长出稻穗来。
可见其仓储手段的得力和有效,可比什么德国下水道边上的油纸包之类的神话给力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