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解决第二道墙垒内的最后一点麻烦和妨碍。看着咫尺镜里那些,黑压压的躲在各种建筑和工事背后,惊慌、惶乱、失落与决绝的面孔。
而在对峙的最前列,以施恩为首的一些前北军将校,也在用铁皮筒子大声的喊话着,让他们放下武器束手就擒,却是没有丝毫的反响和动静。
“把火炮推上来,装散弹。。”
我有些平淡无波对着,随行的炮团都尉杜疏朗吩咐道。
“打了再说。。”
当一轮十几组炮声轰鸣过去之后,迎面轰得血肉横飞支离破碎尸横遍地当中,第二道墙垒内剩下的敌军,就迫不及待的在惨叫和哀呼声中,声嘶力竭告求起来。
“停下。。”
“我们降了。。”
“还请速速停手。。”
“我们马上就投降。。”
随后,哪怕最后一道城墙上不停传来的叫骂和喝斥声,但是几十个血肉模糊的人头还是被墙外的北兵给抛投在了地上,算是他们的投名状和解决内部投降前的最后一点妨碍。
“弃械抱头跪地者免死。。”
“妄自站立者杀无赦。。”
在此起彼伏的叫唤声中,铳手和白兵组成的战队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