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说不出怪话来。
只是,一下子抽调走了这账面上两万四千员的主要战力之后,后方的淮东就有一下子变得极度空虚起来。
只剩下留守本部的左虞侯军,几只特殊建制和若干技术兵器部队,以及青州守捉军其余的二十多个营头,外加驻防巡守在河海之间的七八个水营,以及若干征调过来的藩兵,由守捉使兼统制官赵隆率领着,负责看家守土呢。
而维持地方秩序的力量,倒是基本还没有太大的变化;核心六州加上外围十一州的四十多个县治,还是由当地编列的守备团来负责相应的治防之事。
这些守备团多则数百,少则上百,按照当地的人口比例和产出多寡,以实际 情况和需要 进行具体编配;留守的二线部队主要还是驻防在州府、大邑和关塞要冲之地,作为就近事态应急的预备队而已。
再加上各级官府所属的行政力量,只要不是重大的灾荒或是体量超过淮东这个层面的强敌入侵的话,基本的日常突发状况和意外 ,还是可以应付的过来。
至于沧州、辽西、辽东、全罗道等那几片飞地上的武装屯垦团,面对寻常的流民乱匪的袭扰,也是有一定自保能力的。
这也是这些年摊子铺得太开,而不免带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