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军序加起来,也有近三万四千名正佐杂从的军额,外加上同等数量上的民夫,要想全数调动和集结起来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。
这样我就有了更进一步将时间和期限拖上一拖的理由和借口了,起码拖到天气凉爽一些,瘟疫传播力有所减少,也更适宜行军的初秋,乃至想办法完成周边地区的秋收后再上路。
当然了,经过籍以淮东转运使曾华之手,用珠宝字画古玩等价值不菲的物件,与前来传召并且将留下一段时间的这位大使臣,一番爱好兴趣上沟通和交流之后,我也终于得到一个间接的口风和底限。
说是监国那里考虑到淮东的现实困难和条件有限,可以打个折扣先筹出一半来,在短期内尽快输送到亟内以应军前之急,至于剩下的部分可以慢慢的打算和收集。
而参战的准备时间亦是同理,按照这位大使臣的口风,前方缺乏的其实不是军额,而是火器带来的打击力度和杀伤效能,以及相应的民夫劳役;因此淮东三军至少也要有一半先行参战,而民夫也要随同物资尽快解送过去。
这就是所谓的“国事权急而恩从上出”的基本道理。
一遍大肆加官进爵封赏淮东的上层,一遍步步紧逼迫使淮东镇抚府,加紧压榨和盘剥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