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河水强渡过来。
只是一阵箭雨和若干声炮响之后,这些木排划子就在水流激涌的河面上失去了控制,而迅速相撞翻覆着再也没能浮起来。
不过这种优势也只是暂时的,随着南军的炮和其他火器的输送上来,相比还会陷入更加激烈的对战当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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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淮东,也是一番暗流潜涌当中。
“想方设法。。”
我也在处理河北易帜后续的事宜,而对着若干亲信部下面授机宜。
“一定要让河北乱起来。。”
“越乱越好,正好浑说摸鱼,让那些人掌握不住局面。。”
虽然我不能直接对这易帜的张邦昌出手,但是给他制造一些麻烦和拖后腿,还是可以做到的。
当初了为对付和牵制还处于敌对阵营的张邦昌,以及防备平卢道北军的南下,我在河北多少还是做了一些布置和后手;虽然只是某种聊胜于无的撒算,但现在总算就可以多少派上用场了。
比如那个偃旗息鼓蛰伏了很久的刑州军旗号和马甲,就可以重新拿出来用了。此外,我继续对着薛徽言吩咐道。
“告诉沧州的岳鹏举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