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。。”
王端臣看着代表洛都城南九十一坊区的沙盘沉声道
“河南别遣军已经夺下了河阳南关了?。。”
“干得好。。”
“禀告使君,乃是淮东军夺下的。。”
信使表情有些微妙的道。
“淮东军?。。阵前有淮东军听效吗。。”
“乃是前来输送的押粮军。。”
“押粮军?。。”
王端臣豁然转股身来,似笑非笑的视线一扫帐内众将。
“尔辈当引以为耻。。”
“在阵前的作为和表现,还比不过区区一部淮东来的押粮军。。”
帐下已是一片哑然无言和情绪各异当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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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南关城下,再度的尸横枕籍铺满了视野之中。
新鲜流淌过地面的血水,将松软的沙土变得泥泞不堪起来,这就是掉转过头来的北援大军数度强攻之下,用无数披坚执锐的血肉之躯,所能唯一得到的结果。
而他们往复浴血奋战的最大进展和成绩,就是带着简陋的攻城器械,终于摸到了关城墙下,然后就被墙头投掷的爆弹和火油罐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