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性情还有些跳脱的刘延庆,已经充满了某种锋芒内敛和富有城府起来。
不过,在私下里看起来还是那么健谈,坐在我身旁一边行路,一边就不由自主的将话题引到了,他这些年的见闻和经历。
“事过多年。。”
“罗帅还是风采依旧啊。。”
“没有必要这么生份,依照往常且叫我容若,或是罗兄好了。。”
我摇摇头道
“也善。。”
他倒也没有矫情和推脱。
相比我转战数千里后占据和立足淮东,披荆斩棘筚路蓝缕的开创基业和根据地建设的辛苦与繁琐;他这些年则是很有些时运不济,甚至有些走背字了。
在第一次北伐的末期,他的部队虽然身处后方的陈州和许州之间,却也同样遇上了渡河而来的塞外藩胡大潮的袭击,在苦战连连之后还是没能在当地站稳脚跟,而不得不以便派出信使求援,一边且战且走。
只是未曾料到其中一路信使,居然能够撞上我的部队,但在蜂拥而至的胡骑面前,还是阴差阳错的与我所部错过了。
最后若不是遇上汇合了若干中路军的残部,只怕手上勉强自保的最后一点力量都要搭进去;然后等他们在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