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的日渐繁重的征收和徭役之下,几乎年年还是有大量民众为了逃避重负,而通过各种方式涌入到,形同放弃的沿海地区。
特别是灾荒之期,就更是愈演愈烈;虽然有朝廷派兵的征缴和抓捕,但这些逃奔沿海的化外之民,却始终是屡禁不绝的。反而在躲进山里逃进沼泽的长期对抗和躲藏中,因此形成了与官军周旋的抱团局面。
然后再加上南朝的渗透和经营,于是大名鼎鼎的登州镇,就以不可遏止的崛起之势,出现在了地势多山而通道崎岖险要的胶东半岛上。
然后为了遏止和封锁这个受到南朝海路支持的登州镇,又不可避免的要给周边的镇守和驻军,更多的权益和便利,更多的编制和投入。
这些一连串的事端演变下来,也等若是变相的将原本经过承光帝的梳理和整顿,已经有所中兴气象的北朝大部,又重新拖回到了藩镇林立而地方势力做大的泥潭当中去。
不但国力和权威日渐衰退,还被来自外镇的权臣势力反客为主,把持至今亦有三代人换了约五任天子了。
话说回来,
我如果想要在这个基础上另辟蹊径的话,那就得在扶桑之地占下一处有足够港口输送能力的地盘,然后才能深入内6想些办法;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