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只要稍加训练,就可以派上军事用途的良马,这可真是一个重要的收获。
要知道,我如今淮东治下的各处牧场和厩围里,不分公母老幼的大大小小牲口也有六十多万头,但是合用的军马却是才五万多匹而已;其他都是只能用来拉扯拖犁,乃至驮载重物的驮马、驽马之类。
而虽然存栏的军马数量看起来虽然还挺多的,但却是要维持新旧六个骑兵营,及其附属的辅助役马队,还有那些骑乘化的主战步军营头的基本需要;
其中还要专门除掉用来育种的母马和未长成的幼驹,这样七扣八减的下来就有些紧巴巴的,总也不敷所用了。
因此,有些编号靠后的主战营序,在骑乘代步行军的选择上,就只能用参杂的骡子和大驴来凑数了。
至于防戍营,更加偏重于地方守御和镇压性任务,因此在具体配备上就没有骑乘的待遇,而只有按照相应的人头比例,配属一定规模拉车负重的大型牲畜了;
也只有在配属跟随主战营远出作战之后,才会额外得到畜力输送上的加强,在后勤保障的标准上也低了一个档次。。
而他显然在与那些北方诸侯的交涉当中,以知情人的身份和经验出了不小的气力,准确的把握到对方的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