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的身体适应性,究竟是源自痛苦羞耻还是快乐了,这时候轻缓慢调的小痛苦和羞耻感,来取代那些激烈的手段和折磨。
在某种切身体会的反差之下,自然而然的会获得某种被扭曲的幸福感和满足,而对调教者表现出类似犯了错的宠物一般,心理寄托上有所依恋和生理上专属的依赖情节,这才算是基本成功
有时我还会用一些外因作为促媒,就像是辜念秋在不经意间,知道了自己已经被博罗会及其熟悉的人等,给彻底放弃的具体过程,甚至连过问都没有一句的时候。
虽然表面上依旧无动于衷,但是相处之间却是愈加的投入到,我设定的这个角色中去;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也是一种逃避现实的人格和心理转换。
这样,我在日常相处不经意当中,就可以得到更多有用的东西,比如,我刚刚弄清楚,阿秋还有一个妹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