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着头颅与脖子,踢着蹶子,最终被队形错落的铳兵们践踏而过。
其余的骑兵见势不妙,急忙放缓速度,而胯下的战马看到这群急速逼来的刺林之墙,更是肝胆俱碎,纷纷驮着主人回走。
这时候,前阵应敌的白兵们,居然还有小半数幸存了下来;因为及时闻号低伏下了身体,用第我的尸骸将自己盖住,而得以幸免下来。
添为右护军暂编第八营正将的宋公明,也重重吁了一口气,撕心裂肺的咳嗽着吐出一口浓稠的血痰,拄着宝剑一屁股坐在地上,慢慢的扯开自己被血垢粘连的战袍。
毕竟他已经中了两箭,虽然因为配备军官的新式帛甲的防护,没能被射穿内衬的甲片,但是北军步弩专用的重箭,还是在他胸肋下留下不小的淤肿和内伤。
但除了用一口烈酒喷上去权作杀毒消肿之外,他也没有办法做更多的处置的,因为遇敌激战的仓促和急切,他们这两团人马的负重牲畜和驮载的大多数辎重,都在第一时间就损失掉了。
唯一没有被丢掉的,也就是他们随身的火铳和挂具挎包里的弹药了。
要知道,这只是一次例行沿着黄河南岸,前出扫荡式的武装侦察而已。
照例他们是乘坐水营的车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