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中枢的殿前军,而躲过了那场雪崩式的大败和相应的罪责。
还得以变相升了一阶,却也因此低调做人深入简出的再次蛰伏起来;直到二次北伐再起,而另开一路偏师的需要,他才突然发力在诸多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,抢到了这个难得前线统军建功的机会。
然而,现在的殿前军,也已非过去的殿前军了,在北伐当中损失了大量精干老练的兵卒之后,现在的殿前军中虽然训练和装备依旧首屈一指,但却充斥着大量没有见过血的生手。
因此,他在战时能够依赖和指望的,反而还得是这三只在前线百战厮杀下来的本地军序了。
而且说是比肩的等秩,然而他领下这个新设的河南别遣军,岂又是对方所拥有的军队、地盘和人口,可以比拟的。
就连自己的这两州落脚之地和小半数部伍,都是从对方的治下给分出来的。因此,无论是处于旧日渊源还是现实考虑,他都有必要和这位淮镇之主,好好的打上一番交道了。
只可惜,世上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呢。自己坐上这个位置的代价和交换条件,就未尝没有包括了,针对和抑制淮东方面的潜在要求了。
这一恍惚之间,以副使王贵为首的一干将领,已经迎上了前来寒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