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害了他自己,也断送了登州镇的最后一点希望和努力。
恐怕直到现在还有人对他的决定,耿耿于怀或是遗恨不已把,相比之下,毅然带人出奔而保全了最后一点种子的邓柯山,不知道该用什么面目去对待了。
随后进城之后的北军,显然并没有履行承诺和担保,继续保全他们身家财产的觉悟。
不择手段的拷逼和搜掠这些登州城内的大户商家乃至普通市民百姓,就成了他们惩以私欲的最大乐趣和犒赏了。
因此一时之间,登州城的街头巷尾几乎变成了另一番的人间地狱;以至于最后北军统帅奉命焚城而走时,被押解上路的各色居民户口,已经不足本来的六七成了。
然后又因为刻意忽略和管理不善,再加上酷暑难耐和饥渴,押送军马的拼命驱使和凌虐的,这些被强制迁走的邓州户口几乎死了一路的累累尸骨,最后能够苟延残喘抵达洛都献俘的,不过是本来的二三分。
而作为这一件的间接始作俑者,刘民有他自己也没有落得多少好下场,当他再也无法为那些北朝贵人,提供更多各色搜刮聚敛的手段和名目之后,就连最后一点表面上的善待和体面,都已经维持不住了。
在各种宴席和社交场合上,把他当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