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朝廷固然能够约束的了我的淮东镇,但还能实质上管得到远在东北的外藩诸侯头上么。
至少无论如何这些既得的地盘,是别想再叫我吐出来了。
然而,真正意义上的处置还在后头。奉大本营与枢密院的均令,隶属于淮东三军一守捉的王贵前军序列,将被从淮东镇的所辖给另行划分出去;
将和淮南行营划出来的威宁、镇雄两个满编军序,组成一支名为“河南别遣”新部队,伺机进军河南作为国朝而路北伐大军的策应。
算是自此就要脱出了我的掌握了,连同相应军饷物用的输送和支配,也自然从我的淮东配额里,给名正言顺的勾除了。
并且从淮东实际控制下,划出沿淮的泗州、宿州,作为这支军马后方驻泊就食的粮台地。等于在怀东镇和淮南行营之间,重新插入了一个楔子。
来自大本营的理由也很名正言顺,一旦国朝北伐取得成功之后,淮东也就没有了驻留更多重兵,相仿之下,淮东反而要尽力做好准备,配合国朝后续部队北上,而对于黄河以北广大地区的北朝余孽,进行追亡逐北和雷霆扫穴式的清理了。
而以我为首的一干淮东将帅,也大可以襄助北伐大业的功劳和身份,就此功成圆满回到朝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