附庸诸侯的动向。
只有我的本阵和若干轻重伤员,还有后勤和辎重大队,及其随行的大部分民众,继续南下积利州;而从半岛最南端的都里镇和界牌港,分批度过列岛海峡而回到淮东治下,胶东半岛的登州境内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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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淮东境内的前沿地带,依旧是一片西线无战事的日常风光。
而作为西线前沿的郓州和兖州、徐州境内,满眼满地都是青黄色的麦浪稻野之间,无不是在进行着夏收前最后准备的人群。
与内地唯一的区别,就是道路上多了些往来游曳的巡哨马队,而田间地头也不乏一些拄着刀枪的武装民壮和义勇,在那里望哨和警戒着。
而在战线最南端的宿州,靠近淮河边上的一处浮桥渡口附近。
“这些臭胡子。。”
作为新任青州守捉军的藩骑都头普速完,也有些厌恶的看着那些被绳子串起来的番胡,无论男女老幼都是蓬头垢面,赤身跣足或是衣不蔽体,裹缠在身上的破烂,已经脏的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了。
他很难想像自己也曾经是其中的一员,并且安然自若或是麻木不仁的接受这种肮脏污秽的日常。
但是搜括人口的话,这些番奴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