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进了,纷纷减速避让的本方马队之中,顿然将骆秉声好容易组织起来的第一阵骑冲攻势,给拦腰截断和搅扰击散开来。
而在粗粗的交手之后,骆秉声也终于明白过来了。
居然是南下讨伐和追击罗肃先一党的那路人马,不知道什么时候却已经回师到了这辽城州的境内了,可恨的是因为战乱对隘路驿所的破坏,以及地方的凋敝残破,竟让然没有人能够及时给他们报信和通传一二。
对方不紧不慢的保持着接触,等待的就是这一刻吧。现在回想起来,这位淮镇之主,似乎总是游刃有余的留着各种后手,然后再意想不到的关键就拿出来一锤定音了。
只可惜之前都是同站在一个阵营里,而不怎么有所感觉;但是一旦作为敌手的话,那就格外的感触深刻了。
他的侧翼再次遭到了袭击,却是在先前追击下的后队,那些纷纷逃散进河边芦苇丛中的人员,再次聚在一起举刀持枪杀了出来。虽然他们数量不多,但却恰到好处的对他的队伍,形成了三面合围的压迫之势。
对方的后手和埋伏居然还有这一处;这下就算是骆秉声拼命的叫喝和竭力的发号施令,也但弹压不住手下的惶然之势了。正所谓是内忧外患内外交困,这一刻战场上的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