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骑回去报信告警。。”
“剩下的人与我,继续留哨待机行事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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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北道,骄阳如火,
“只要,只要在坚持一下。。”
汗流浃背的张德坤,却是咬着牙齿,看着已经在视野之中的冀州城,内心挣扎了半天之后还是喊出了那两个字来。
“收兵。。”
这一整个春天下来,他利用河北道东部持续不断的饥荒,既剿且抚,既拉又打;又以搜刮积攒起来的资源和朝廷授予的名器,威逼利诱和分化瓦解兼用;才将聚附在老对手张邦昌身边的外围和党羽,给一一排除掉。
最终将那所谓“河北行台大都督”的影响力和控制区,也挤压到了这个冀州境内。眼看就是他拉出的数万大军,兵临冀州城下做那灭此朝食之事。
城中都已经有人忙不迭的送出悔过书,和愿意输诚报效的密信来,这时候来自洛都方面十万火急的使节,却在夏日炎炎给他当头泼了一捧冷水。
因为,南朝大梁从荆湖路的襄樊一线,所发起的二路北伐,居然已经再次席卷了山西、山东道,打破了残破未修的武关险要,进而兵临河南从两西南面威逼直指都亟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