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家乡去把一个叫神乐的女子给接过来安家云云。
三两口刮着锅底,用完了自己的分量之后,银次又手脚不停去检查坡后拴着的骡马,仔细的清理鞍具,梳理马身上的鬃毛,看起来就是一副勤快的闲不住的模样。
而吕方,则是一边喂喂打着嗝踱着步慢慢消食,一边打量着后方的狂野,辽城的轮廓就在隐约的地平线中。
只可惜,城郊的坊区早已经被一次次的动乱所烧毁,又拆除殆尽变成破破烂烂的城郊营地的一部分。
旷野之中除了灼热阳光下断断续续,有气无力的虫鸣声声之外,就是一片死寂。
真是浪费了这般的田土啊,他在心中感叹着看这地穴挖出来又堆填在两边,看起来层次分明的深浅土色。
作为这东北之地最早的人类居邑和农耕区,辽东的太子河流域,经过无数代人的浇沃和开垦,早以及变得富腴而多产。
只可惜,现在都被荒废弃置,而呈现出板结和干裂的迹象了;
如果是淮东,这个时节的田地里,应该都是郁郁葱葱的稼禾,还有戴着草帽或是竹笠子,弯腰劳作的人群了;
也许在田间地头还会时不时的看见,几架自转水车和踏脚翻车,在不停地从触底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