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藩,又纳了宇文藩幺女的镇帅大人,隐隐形成分庭抗礼和相争长短之势。
一旦陆氏与罗氏相争的话,他究竟是站在那一边,翁婿之情还是知遇之恩,或者居中左右逢源,自得其利。
一想到这里,他就是说不出来的腻味和恶心。
为什么大家就不能同衷共计,开创更多的事业和新局面,而非要这些许野心和利益面前,争出各长短主次来呢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函谷关旧址,幽深的峡屿之中,军旗招展而人声鼎沸。
“终究是回来了。。”
前沿都统制兼山南东道安抚副使王端臣,看着远端两山相夹的雄伟关城,搓然叹息着。
因为,只要拿下这里,就可以彻底切断那些三心二意的西军藩镇们,与北朝洛都最直接的交通联系与后援通道。
他们想要再支援洛都的话,就得向北从朔方道绕到云中道,再南下河东道,再度过黄河的一个偌大圈子,如果想要大队行军和输送的话,其中还要穿过部分塞外草原诸侯的地盘。
“后路的犒赏,还没有送来么。。”
他突然回身到。
“已经在路上紧赶慢赶了。。”
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