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,很是吃了些的大亏。
而相比多山的屏州和耀州,临近的遂州更加平坦一些,因此几天扫荡下来,已经至少有二三十处村邑、集镇和聚落被焚毁或是烧掠殆尽。
而当地属于北地联合的诸侯藩家,在联合起来试图居首要冲迎战,却被骑兵拉开距离,排射加冲阵打跨大半数后队,就只能各自逃回退缩在自家居城里,就此不管不顾做起缩头乌龟,而任凭肆虐了。
这时候对于屏城附近,数量众多俘虏的甄别和处置,也慢慢有了结果。除了少部分可以用来交涉或者说勒索的中上层人士之外,其他大多数俘虏在修好城垒之后都将被驱赶南下。
要说他们的成分颇杂,而且相互之间不乏仇怨;从某种意义上说只要打散重编,以严酷的连坐法勒令相互监视之后,就很难再有串联起来反抗或是作乱、乃至私下逃跑的机会。
故而,他们将会是建生军和工程团监管下,负责在辽西一带开山修路的主要献城劳力;如果还能活下来的话,那就可以进入南方沿海平原甚至的屯围和军庄里,充作最底层的奴工;
用下半生时光的苦役和表现,来慢慢赎回自己的额自由和人身权利,这样说不定有生之年的最后时光,还能过上或长或短正常人水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