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借助贵方的一臂之力.”
“为此,某家自当不吝所得。。尽力酬给。”
他不但重申了以往的一系列协约,还在这个基础上加大和许下了更多条件,甚至连新打下来的辽西,都不惜拿出来作为筹码。
“你这么做值得么。。”
然后,我轻描淡写的问了一个问题
“当然值得。。”
他毫不犹豫的恳声道
“某非狼子野心之辈。。”
“也不敢对家主之位寄望过多”
“只是自小蒙的父上恩重,而始终无力报效。。”
“也不忍他应有的家业,平白落入那些苟且之辈手中。。”
“这才暂且代行其责,把这些儿郎们完好的带回去。。”
“只要能够拨乱反正。。重振家风。。”
他咬牙切齿或者会所义正言辞的道。
“区区一隅辽西之地,又算得了什么呢。。”
“就算是八州故土,也不是不可以相酬的。。”
“那你又是如何保证自己,有这个践诺的能力呢。。“
我想了想问了最后一个问题
“或者说,放眼安东之地,我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