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上赶过来了。不由让他们产生了新的期待和想法。
“这一次,乃是我范阳父老不惜家门凋零,才凑齐武装起来的上万子弟,”
来人有些郑重其事的道。
“诸位放心……这后援尚且不止这一路呢……”
“只是……”
他又顿了顿,脸色沉了下来,对着在场的众人道
“先前各镇从延边堡戍、军寨里,好容易抽调出来的人马,就这么折损殆尽了么。”
“他们毕竟是遇上了那个‘满万不可敌’啊”,
其他人赶忙七嘴八舌的解释起来。
“没想到罗藩那边会放下身段,不惜代价屈尊向淮东借兵,”
“还是那个不可言道之人,亲自带兵前来的,”
“至少看见一个军序的规模啊”
“说实话,在他们不曾防备之下,实在是输得不冤啊。”。
渤海湾内;翻卷的风浪与潮湿的气息当中,宗泽也在督促着部下,根据风向调整和加速着航行。
作为护航所需,他在板桥镇编练的水营,足足出动了四大六小的十条满载战船。因此,他更希望这一次能够不虚此行,也算是对沿海阶段性剿匪练兵的成果检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