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鼠一般,出现在那些自以为隐蔽和安全的位置上;
偶然还有大块轰塌的碎片带着断肢,或是碎肉带着血尘,从某处残断位置中溅射弥散开来,那显然是没有能够及时逃避开的倒霉鬼下场。
随着第二轮炮击结束,我的郁闷和烦恼也在大炮威力中,宣泄的七七八八。
于是,我忍不住摸了一把身边裙甲治下最厚实的部位,但她只是白了我一眼,居然并没有其他明显抗议和拒绝,或是身体上避让和反抗的举动,这也意味着一个让我欣喜的结果..
一边打炮一边摸妹子的暧昧,也是一种独到的乐趣和享受。
而那些负责协同我们这片的罗氏藩兵,已经迫不及待的跃身而起;狂呼大叫着冲向了对面,被散弹和实心弹交替横扫得七零八落的敌军防线
像是推倒堤防的潮水一般淹没过去之后,又在其中爆发出更加激烈的剧斗和惨叫声来。
这时候,一些废墟上的高处,也出现了敌军弓弩手的身影,
已经列队整备完毕的铳兵,早有备案的向前起步缓缓推进到,足以提供密集攒射的掩护距离之内。
突然间,一名头戴瓦式铁盔上插雉尾,举臂高呼什么的敌军将官,在脖子上炸开一团血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