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无论放到那里说,我军实在都已经仁至义尽,让人挑不出毛病来了。
如此思路周全,主要还是为了某种名声的上的考虑。虽然在更大的利益之前,名声这种东西是拿来出卖的。但作为实力占有优势的盟友好名声,有时候还是可以换到更多长远和隐性的东西。
这时候已经夜幕深沉,虞侯长薛徽言又向坐镇城主大堂的我报告了一个新的消息。
就是有一些城主大堂里的幸存者,正在对着本军控制的薛氏俘虏,大肆打骂泄愤,乃至动手凌虐,直到被我的人制止来。
至少在俘虏的处置上,我的淮东军拥有第一等的优先序列,他们也无话可说。
虽然之前有罗氏藩军对于溃败的敌军,报复性的大肆屠戮而基本不留俘虏;但在被本军正面击破的敌阵里,还是有一些伤员被从尸堆里捡出来,放在那里自生自灭;后来又有在城坊清剿的小规模战斗中,又捕获了一些活口;
因此,最后还是得到了七八百名的俘虏,其中大都是是都是那些散落各处的薛氏兵马,只有少量来自平卢道的北朝兵。因此被圈进监管在一地,被等待后续的身份甄别和逐一审问。
然而罗氏闹出来的这个小插曲,却又产生了另外一个意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