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节也到了”
也是我简单的主持祭告海神,就此放炮登船出发的黄道吉日。在整齐错落的喇叭和号子声中,无数鱼贯而上的身影,甲光粼粼的映射在甲板之上,正所谓“金鳞向日甲光开”的盛况与奇景。
站在最大一艘鲛级武装运输船,尾楼的栏杆边上,目送着堤岸上使劲儿挥手送别的两个小小身影,最终模糊不见的消失在地平线上。我才搓着被风吹的有些麻木的面皮回到船舱。
却发现照例同行的三枚,似乎有些魂不守舍的变得更加沉默寡言起来,就算我怎么撩拨与调戏,也有些无动于衷。不免让人有些无趣的,重新将注意力放到船上携带的,各种先行报表和数据上来。
因为有充足的准备时间和缓冲,不像在新罗藩那么突然,所以一应准备也尽可能做的周全备至。就连船只也是征用了最大最新,状况最好的一批。
利用这段时间,进行前沿防务的调整,在不影响大致战力和基本勤务的前提下。从主战三大军序每军一至五的营头,各抽出一个标准团来,编成四个混成营。除了我的亲直营以外,再加上教导大队、标兵营、炮营、猎骑营、捉生和游弋团等直属序列,各出一半的人马随行。
最终构成一只功能齐备小而全的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