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他们重新落草为寇,或是带人上山啸聚么;所谓剧盗大寇或是对方大豪的名头虽然令人畏惧,但在围巾的天下,已经没有多少可以继续逍遥的存身之地了。
而过惯了安稳咄定的军旅生涯和日常之后,也就再难回到归到过往那种辗转颠沛流离,朝不保夕的日子里去了,不若当初又何须辛辛苦苦出生入死的卖命,只求一个招安洗白后的身份呢。
像年逾不惑的宋公明,才从新罗纳了一个百依百顺的小娘,这有所盼头的日子和家庭生活才刚刚开始而已,怎的又能轻言放弃呢。
对他们来说,最巴不得这淮东镇,千秋万世的长久经营和维持下去,才是正理呢。
而最让他们可以安心和聊以自我安慰的,无疑便是那个怪物一般的罗大帅,家中有后的消息了
..。
而在镇抚府的后宅,春芽吐绽的庭院之中,轻灵的歌声缭绕在空气之中。
“烹一抹,洞庭波
佐壶中茗香唤奈何
煎青芽,焙文火
借与清风三分春色”
我捧着从海州新收上来的第一批雨前芽茶,听抱头蹲和嘉迦大小两只萝莉新学的二重调,唱后世魔改版《奈何》。而那只名为阿秋的宠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