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自江原道的,所谓后百济国的信使?,”
我有些不耐烦的,看着俯首帖耳站在堂下的裴成吉。
“正是……”
对方带着恭谦的表情应道。
“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……”
要知道,刚才一刻钟前,我还泡在整根原木并排制成的大汤池里,一边哼唱着范晓萱的《洗澡歌》,一边享受着三枚近身的搓背,以作为贴身女仆,应该掌握和熟悉的基本项目之一。
我可是好不容易威逼利诱的,以不想上行下校的带坏风气和军纪为由,说动了老大不情愿的她,给我提供这个明显逾越了牵手以外禁止事项的变相福利。
尽管如此,要不是我坚决的反对,并且坚决举例说,谁家的女仆穿的一身严严实实的呆在汤池子里的大道理,她差点就没把那一身顶盔贯甲的行头,都给我穿到池子里去。
但就算是对我有所妥协,三枚还是死活不肯穿上真正的浴衣——汤帷子,而依旧穿的一身就算浸了水也不甚透明的夹棉中衣和裤胯,让我乘机有所饱览一番福利的打算落了空。
但既然是捶背,就不免近身的接触,泡了汤水之后而和衣浸贴在身上的女体曲线和轮廓,也是再怎么小心谨慎的动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