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啊。。”
我玩味的看着他道。
“那些人值得你这么做么。。”
“当然不值得。。”
他斩钉截铁的道,却是稍稍出乎我的意料
“但是小人毕竟是留着金氏的血脉。。”
“彼辈自有取死之道。。”
“小人只求宽赦少有牵连的无干族人。。”
“无干?,”
我冷笑起来。这不就和后世二战霓虹国,少数军国主义分子裹挟大多数,热爱和平的平民百姓一个调调的玩意么
“当初坐视其成的时候,可没有多少人敢说自己无干吧。。”
“金氏自然应当为此付出的代价。。”
他有些哀声道
“可其中随大流的从众之辈,还请大帅稍加宽免着个。。”
“小人既族人自当是竭力效赎。。定然务必让您满意的”
“既然这样啊”
听道这里,我倒是稍稍改变了一点看法和决定。
“那就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和决心吧。。”
显然,经过这些事之后,他依旧是那个识时务,又顾念旧情而始终放不下的金哲。
而在淮东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