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山脉的朱溪城城门前,堆高起来作为京观的人头小山;以及在城上城下一片嚎哭之声中,哆哆嗦嗦开门出降的男女老幼们。
我仿佛听到了虚空之中,某种抑扬顿挫的提示音:
“当你增长的残暴值和传说度,已经在广袤的北地广为传扬,哪怕在偏远的边藩地区亦有所闻,是以在曾经的敌人之中,偶然触发了不战而降的特殊事件。”
“不明觉厉的内部崇拜值+1”
这样下看来只要收拾了南边那些杂音,出战新罗之后引发的一系列,这些狗屁倒灶的烂事,也可以暂告一个段落了。
“猎兵伍和捉生队报告。。”
这时候,直属混成营正将穆隆,走到了我的身边低语道
“城西有少量不明人等缒绳而下,”
“径直向山中奔逃而走。。”
“让他们做出追击和拦截的姿态。。”
我面不改色的微微颔首道
“酌情放走一小半好了。。”
在本军主力将来离开全罗道之后,如果没有这些苦大仇深的余孽,继续生事和作乱的由头,又怎么能够事实耳提面醒那些,被扶持起来的藩家们,关于淮镇的好处和存在的必要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