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内陆纵深,再和那些重新渡海而来的敌人,慢慢周旋和应对。
这也是大多数人说服自己的理由。而对方得到的后援数量,似乎相当有限的事实,也印证了他们的主张和看法。
至于海洋成立那个貌合神离的金氏藩,管他去死又如何。也只有富津在内的个别人,对于继续攻克罗津港,表示了坚持的偏执态度。
于是,作为少数异见和杂音的他,就从当初一路攻掠而下的先锋大将,明升暗降的变成了“保证后方安全”的后路留守一职。
因此,
随着富津被留下来的,除了一千余名,长期受雇与本家,深受信重而编制较为完整的义从之外,还有来自员全州各大家的从属武力。这样,他们不至于在重新夺回全州之前,有机会成联军中潜在的变数和隐患。
当然了,在他最低程度的估算和判断下,
以四千之众虽然依旧打不动也冲不破对方,但是包围一群被压缩到港区一隅的数百残敌,应该还是不成问题了。
抱着这种隐隐的不安,他一遍又一遍的巡逻和检查了包围圈中的防线。亲自安排更多的警戒和巡哨,勉励或是训诫那些驻守的藩兵们,亲眼看着他们把刀枪和弓箭,都收拾停整放在触手可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