卸去外甲和沉重袍服的我,得以趴在三枚的腿上,享受着她不怎么熟练的推拿,
在雪地行军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,其算是骑在马背上慢慢跋涉,也是点的十分厉害,而至于坐车,那个雪泥深陷而凹凸不平地面,足以让人无比的酸爽。
更别说,有得地方还得下马来用人力推拉硬拽着,慢慢跋涉才能安然通过,时间一长,手脚腰腿酸涨麻木的几乎都以为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了。
感受着大腿的弹性和血液的脉动,我却有些烦恼和思虑。
终究还是手头可用兵力太少的缘故了,不然我有何须扶持和借助这些地方势力。
我固然可以从容的一次次击败这些内部的反弹,或是外在的敌人,但却没有足够的人手去驻守和经营。
如果不能将这些苗头,在第一时间就扑灭下去,那就只能在此起彼伏的反乱当中,慢慢的消耗掉我宝贵的兵力和士气,最终很可能还回到徒劳无功的原点上。
战争打的不仅仅是胜负,也是对大势的掌控和全局的运筹。
以这些新罗藩们表现出来的战斗力,只要我有十万人马在侧,估计就可以打下至少一半的领土,然后慢慢消化和经营
如果有五万战兵的话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