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金氏派人引路和策应,看起来十拿九稳的情况下,居然还拿不下罗津港里区区的一隅留守兵马。
这不免让那些原本支持和主张,连横本土各藩,而驱逐外来影响的人们,实在有些大失所望了。
这时候,裹卷着风雪中跌跌撞撞的身影,所带来一个消息,让这些金氏家族成员,哪怕最沉稳的人,再也无法安坐,像是如坐针毡的一般的猛然站了起来,七嘴八舌的叫喊起来
“什么,。他们竟敢这样做。。”
“该死的富氏,”
“藩老,我们该怎么办。。”
“一定要派人‘交’涉和制止啊。。”
远处的罗津港外,新一轮的攻势,在海螺号声中重新开始。
只是这一次率先出阵的,不是那些头上缠布,手持铁叉和木矛的白衣队,也不是穿着褐‘色’皮套或是半身皮甲的藩兵,就连那些原本扶着压制对‘射’的布衣弓手也没有‘露’面。更别说头戴镶片盔,身穿铁甲,提着钉头‘棒’和长斧的突袭士踪影。
最先穿过晨雾的,是‘乱’哄哄的羊群一般,为数众多的当地老弱‘妇’孺,他们哭哭啼啼的在某种参差不齐的喝骂和驱赶下,一步三回头的走上了余烬未散的废墟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