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家商人的身份,完全可以用来撇清干系,就如古今中外的那些临时工和非在编人员一般。
几艘大船上满载着皮毛、麝香和倭银,还有为数不少的玛瑙和玉石原矿,代表着他这次在不适航的冬季,最后一次冒险出海的成果。
虽然其中只有两成是属于他名下的份额,但也足够让本地的殷实人家一夜暴富了。背靠一方势力,做别人难以插手的生意,就是这么任性。
但现在,他最渴望的是一大盏解腻去郁的酸梅饮子,然后泡在天竺风的汤池里,由贴身按摩的藩女涂上油膏,好好胡天胡帝几天。强忍着不适与那些满身腥膻之辈为伍,各种口味浓重的炙烤肉类,已经吃的他嘴巴都要失去知觉了。
只是,随后一个消息,让他与这些东西都暂时无缘了。
因为,来自天竺地区的会社消息,掌管北天竺道的大都督和西天竺都护府的都护,都已经换人了。
与之而来,则是北天竺拓殖社自上而下的连带人事变动。首当其冲的是掌管北天竺拓殖社的评议会成员。
六名长老和社首都已经决定退养或是另选他人,其中也包括了他一度依仗的那位长辈,同样出自赛特公后裔分支之一,被称为正统派,又叫纯血派重要成员的宇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