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沿黄的西线数州,
最终才在钱粮消耗过多的后力不济下,与张邦昌所把持的河北行台,重新陷入了漫长的相持和对峙当中。
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。张邦昌虽然长于争权夺利和党同伐异,但不代表他就毫无长远的眼光了。
这位绰号“卷土”的宗亲背后,可是一整个洛都朝廷所代表的北国,随着光复的土地和人口越来越多,可以预期的是对方得到的支援和扶持将越来越大。
在满地胡马、义军、乱匪流窜的河北道内,他自己的优势却在此消彼长之下,一点点的被消磨殆尽。
这不由让张邦昌不着急上火。
但他最大的短板和缺憾,也在于实在不通军略,也没足以令人信服的战功或是有过人的军队威望。
因此,他要想办法开源节流,拼命的压榨和搜刮治下,获得更多的财货,来喂饱手下的那些军头武夫们,辅之以权术的驾驭手段,才能驱使他没去卖命对抗洛都方面,并保持自己在这个联盟中的优势和主导地位。
哪怕是以占据淮东那伙人马,做一些形同与虎谋皮的事情,也在所不惜。
淮东那些南佬,想要威胁河北的话,那起码是很久以后的远虑之事了,可要是给来自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