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时候,他还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新晋将官而以。
就派了第五平为代表,给他们带去一副新练的书法“精忠报国”,既然这个时空早逝的岳太夫人,没有机会给他刺字,那就由我以另种形势给代劳了。
当然了,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说,女伎从良适配,自古以来都不是什么稀罕事,只是作为正配妻子的话,或许有些妨碍。
不过,好在前有隋末唐初的红拂女夜奔,归于凌烟阁开国功臣李靖在先,后有中兴宰相郑元和与李亚仙的佳话,倒也不是不能说的过去。
无论是南朝还是北朝的风气,都没有堕落保守到另一个时间线的有宋一代,对外无力之下的,对内趋于教条化的礼教吃人和强迫症式的逼人守节。
如今岳鹏举的级别还不算高,而现在淮东治下,一切也是因陋就简,并没有那么多繁琐的礼教和讲究。
容上种种的因素,
再加上有我给他背书和祝福的话,这桩婚事本身就没有什么敢于质疑的杂音和反响了。再配合一些私下场合的直接或事间接宣传,反而是一种很好的示范和榜样。
愿意给我卖命效力的,哪怕出身再怎么贫寒微贱,也能够得到相应好结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