舱里烤火,但也不免在手脸等暴露的位置上,被冻出好些冻疮来。
而其他一起没见识过极北严冬的厉害,而不小心被冻掉身上物件,甚至是命根子的倒霉鬼,也是不乏其人的。
一想到这里,他身上某些涂过海狗油和鲸脂药膏的部位,又有些麻痒刺痛难耐起来。
都怪自己不小心上了贼船,他在前在广府的时候,就已经被一个姓宇文的女孩儿给恐吓和胁迫了,拿捏住把柄不得不去参与了一些冒着风险的事情;
结果好容易苦尽甘来,随着投资对象的军队到了淮东之后,却又被自己的投机对象,给驱使的疲于奔命,难道是上辈子欠他们的。
或者说,还是他骨子里,传承自那位颇具冒险精神,而从极西的法兰克王国,寻根溯祖漫游无数的国家,而抵达遥远的东土大唐;最终在东西大陆之间扎根下来,被称为“巴格达战神”“伟大旅者赛特”的先祖血脉在作祟。
让他在对各种新领域的探索和冒险生涯,既煎熬又是享受的格外乐此不疲。
毕竟,他从小就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神职人员和传承者。
这时候,他等待已久的召见,终于送达了,也让他摆脱了这些烦恼和纠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