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的弃之不顾,狠狠坑了一把的前车之鉴,最后还是出身以来的老部队不计前嫌,也不计得失的施以援手力挽与绝境。
待到重新纳入体系内后,又相当大度的继续保留了他们的番号和旗帜,将这只本该消亡的行营右护军,给补足重建起来,才有了现今的规模和局面。
因此事后扪心自问的说,其中大多数人早对国朝后方所许诺的,所谓的前程和机缘的诱惑,已经甚不感冒,甚至有所反感了。
由此,他起码也明白了自己的才量和格局的上限,而不再迷失和轻信于那些来自权势之间,虚言假意的允诺与信誓旦旦的保证中了。
毕竟,如果作为统制官的他,敢在现今的大好局面下,公然表示出分裂团体另立山头的苗头得话。闹得上下离心众叛亲离自然不消说了,只怕除了少数个别心存侥幸的投机之徒,就连那些好容易存活下来的老部下,也不见得会愿意跟他走的。
但如果,没有的得力可靠的部下和亲信的追随,光靠他一个人就算回到了后方,又得了上位者赏识的新前程和机遇,却也难得有足够出头的机会,而更容易在牵扯不断的日常角力中就此泯然于大众,或是沦为庸碌无为的一介普通武臣而已。
毕竟在广府之地,他这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