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则是有些烦扰。
因为这段时间,广府本家的崔氏一族来人了,并且对他展开了一番游说和劝说。
因为在北伐中的失利,导致了熙和崔氏的相应投资和布置,在崩如山倒的败局中损失惨重,至少上百万缗的有形无形的资财,尽数化作了水流去。
又逢上族中扶持下几位关系密切朝中新进,因为在新老北人党的纷争中,站错了队而呈现出被闲投散置的边缘化迹象。因此,大名鼎鼎的熙和崔氏,也不免呈现出某种颓势和低潮来。
然而,雍熙堂内那位致仕在家的崔老令公,能够继续庇佑亲族的时日也不见得剩多少了。
而当代家主虽然依旧春秋鼎盛,膝下各房儿女孙辈却也不甚成器。依靠老令公的余泽,最多也就做到了部下从六品的郎中而已。
还谈不上炙手可热的权柄在握,只能算是各不错的额肥缺而已。要是老令公一去,只怕就连这个油水丰厚的上好差事,都保不住了。
因此这时候,有人求教崔老令公之后,终于想起了他这个无心布置的闲手,居然也因缘际会羽翼渐丰的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。
是以,现在特地派出了亲熟的平辈来,用家里承诺的资源和人脉,来烧一烧他这个冷灶,也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