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发现对手却像是牛皮糖一般的难缠。他们直接追着败退的先头,直接在河岸营垒外就地掘壕,然后就这么死死的钉在那里。
一时不察的混乱,就让他们刚好占据了足够近的位置和开拓了相应防御的地势,而用射距覆盖营外几处出入点的范围。数度出击的强攻,都被密集的排击给打了回来,从拆开的边墙,迂回包抄和侧击气候也没有能够发挥效果。
虽然他们大可以暂时忍受伤亡而绕过不管,但是就这么把这么一只尤具势力的对人放在身后,无论是谁人领兵,都不会安心的,特别是在缺乏后援和补给,敌方却明显处于主场的情形下。
究竟是,放弃营地和数量的优势,化整为零突入地方杀掠一番,就地获得补给和其他物资,然后伺机向西回归国朝的治下;
还是继续原地扼守这个要点,等待对岸可能后援的继续跟进至,少靠杀马充饥的话,还可以原地多维持一些时日的;
或者干脆先全力以赴击破眼前这股南军,获得主动权和上风再说其他。
正所谓上中下的三种方略,也让卢宗训不免陷入了一时进退维谷的犹豫当中。
这时,一枚弹跳的铁弹,呼啸着落在了他的附近,将一处木排连同背后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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