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两个小女孩儿,却还是不约而同了拒绝了我,在园中则选专门住处的决定,而坚决要和我住在一起。并且在我的卧室里,进行了一番床位和空间争夺的拉锯战。
这时候,北面侦查的消息也送回来了,所谓的北面有警,严格说是黄河上有警,
北朝消失许久的黄河水师,行踪再次出现的消息,从黄河南岸的济州到齐州境内,至少有四个以上的观察哨位,据称看到过类似的存在。
这个结果,顿时让置制使下的参军团们,不由大为紧张和戒备起来。因为,这很可能意味着,在藩胡过境的动乱与破坏中,蛰伏了许久之后的河北道,再次有所新的动作和举措。
与只能有限的少数地点和区域内,投放的陆师不同;北朝水师的再什么没有存在感,但也代表着黄河下游的某种机动性和突然性,也不是我在郓州那几个用车船做机动载体的运河水营,或是登州沿海可以对抗的了得。
无论是用来运载和掩护陆师登岸,还是就近发动沿岸的袭扰。都将意味着,我方在济水以北的沿岸各州投入的资源和努力,遭受沉重的损失与破坏。
无论是建立起来的屯垦点,还是人役耕牛农具,乃至播下去种子,一时半会都不可能尽数撤回到,济水以南